琴酒的手上还拿着一瓶药,又从腰间掏出枪抵住竹井暖的手,示意他别乱动,“抬头。”

苏格兰扬起眉毛,赫然一副吃瓜不嫌事大的表情,难得一见琴酒这么关照人,难道说白雪清酒是他带进组织的?

“如果琴酒要帮他上药的话,最好还是到沙发上坐着上药吧。”

他用舌头抵住了牙齿,莫名有些不爽,却也说不出这种情绪的源头。

三个人立刻移步到了沙发边沿,竹井暖被摁到了座位上坐好,苏格兰好心地关上了门,让小助理待在了门外。

竹井暖半仰着头,还没思索清楚事情是怎么到了现在这个境况的,冰凉的药物被温热的食指抹到了他的脖子上。

脖子上的伤口实话说再晚点上药估计就已经愈合了……他欲言又止,喉头滚动了一下,咽下了想说的话。

略微发痒发麻的效果很快过去,竹井暖低下头,内心依旧觉得有些古怪。

苏格兰把他手上的那团绷带拿过,细心缠好伤口再打好结。

打在了脖子上的呼吸有些沉重,让人有些毛毛的。

竹井暖不适地扭了扭脖子,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我们黑衣组织真的是这么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犯罪组织吗?我不信怎么回事。

竹井暖眨巴眨巴眼睛,礼貌地冲二人都道了声谢谢,谁叫他现在的身份是新加入组织的萌新代号成员呢。

大神官自觉身份的伪造天衣无缝,从secpter4手上坑蒙拐骗拿到手的身份证明再到多段学习经历绝无任何暴露可能。

可还是莫名地感觉有一丝古怪。

不好说,再看看吧。

等走出门之后,门外的小助理迅速地立正收回自己试图八卦的眼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三位大人,组织的工作还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