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开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光滑一片,摸上去并没有小孔,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我觉得,暴君也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来骗我。

“放心,其他的地方我已经检查过了,只有这一个。”

“这是什么?”

我想不到谁能在我的额头扎下这种东西,多年实战的经验让我做事足够警惕,如果是陌生人的话,应该不会有这种能接触到我的距离。

当然,也说不定,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其实也不够警惕。

“算了,想不到就别去想了。”暴君破天荒地在那安慰我,“自己为难自己,这种事情毫无意义。”

后来他让人把药扔进了水塘,也没再提起药的事。我想他应该知道是谁买的,只是没追究,因为后来那人仍旧一直在我身边跟着。

如果她真的因为我死了,我倒还真的会良心不安。

我哄骗了那个可怜的姑娘,我拿过她的手机,用我自己的账户,向她转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钱。

“你下次出去,给我带回来一瓶药。”

她当然不肯做,于是我说,“想一想你那可爱的弟弟吧,那个小孩多可爱啊,大大黑眼睛,会甜甜的叫你姐姐,那么乖巧,温顺的……”

我的话没说完,那女孩就捂着脸哭了,我之前就听她在角落里悄悄地哭,她老家的父母偷偷打过来电话,说她最疼爱的那个弟弟,现在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朴实的父母,一辈子都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来,我听电话那头的女人哭得撕心裂肺,“用我的命去换他吧,神明啊,他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