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仍旧缩在角落, 不吃不喝,顶多喝几口别人递过来的蜂蜜水。
梦魇仍旧继续, 我的痛苦仍旧存在,除非时间停止,我才能从那里彻底解脱出来。
被那男人发现我偷偷吃药已经是半个多月之后了,我赤脚在那站着,面无表情的看着暴君把白色的药片扔的满地都是,他瞪着我,一副要把我撕了的表情。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按理说他没必要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生气。
“谁给她买的。”他威严地坐在那里,身上那些金饰被阳光晃的发出冷白的颜色。
没人敢说话,那些人跪在原地,头如鸵鸟一样深深低下,谁也不敢说话。
“……别让本王问第二次。”他说。
我望着天空,这里的天空是一种明亮的婴儿蓝,可我却觉得这里面有着一种已经支离破碎的病态感,这种感觉让我觉得痛苦,痛苦得像是一种难以治愈的疾病。
“都走吧。”我摆摆手,走到暴君的面前,“你们在这跪着,我看了心烦。”
无人敢动,我当然知道他们会听谁的。
“喂。”我朝着暴君喊了一声。
他还是瞪着我,又瞥了一眼那帮人,这才冷声道,“滚。”
听到这话 ,一堆人仓惶而逃。我迈过地上的狼藉一片,重新窝回角落里当一颗苔藓。
暴君却没给我时间,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出室外,阳光瞬间撒下来,我这颗苔藓,只能在这里把自己的伤口肆意展现出来。
“为什么吃药。”他逆着阳光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