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和我同时来到了棘的面前,于此同时,这次的攻击也是同步到来的,所以在下一刻,我的刀划破了他胸口的衬衫扣子,而我的脚也踢上了他的肚子!棘明显地趔趄了一下,当然他的反应也很快,在我攻击过去的同时,棘想用手控制住我的行动,将我一同拉下水。

我猜到了他的动作,所以在踢上他肚子的同时,我强迫让自己的身体再次扭转过去,人不是机器,所以无法抵抗惯性。在连续做了多个快速动作之后再次去做这样的动作,这种行为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十分困难的。

我咬牙撑住了这种不适感,随即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一种平衡的状态,紧接着再次抬腿,又一次向着棘的胸口踢了过去。

连续遭受两次这种近距离的攻击,就算是棘也无法做到站稳脚步,这一次他直挺挺地被我踹飞了好几米。

我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和时间,在棘向着不远处飞出去的同时,我的短刀再次向他射了过去,棘的精力必然会被短刀分走一些,这样我猛冲过去控制他的机会也更大一点。

所以在下一刻,棘倒在了地上,我一如他当初站在我面前那样站在了他的面前,我的脚踩在了他侧过去的脸上。

脚趾间传来滑腻的触感,我突然想起来之前被棘弄撒了一地的牛奶,觉得有点恶心,但又不想轻易放弃这个踩脸的机会,于是硬着头皮在他脸上蹭了蹭。

“……”

我觉得地下躺着的这人多少有点变态细胞在身上的,看我这么踩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半眯着眼睛,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脑子有毛病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