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个自称叫棘的男人想做什么。

但我觉得, 比起杀我, 他更像是想在一个人的身上表露征服的欲/望,并且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你想做什么。”于是我先开口了, 我又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被踩肯定会心情不爽, 我的表情自然发狠。

棘没有回答, 只是那样垂眼看我,眼神凉薄, 面容冷峻。

我怒视着他,就算他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但我觉得他根本就没有拿我当人看,只当我是一个物件。

手腕上传来了被皮鞋踩住的清晰压感,我试图挣扎,却完全挣脱不过他。不久前我咬了他两口,但是这两口并不能让我补充到足够的念,所以此刻,我该废还是挺废的。

但我不可能因为没有念就妥协。

这対我来说分明就是原则性的问题,因为这个人的眼神和行为带着很明显的侮辱意味,既然如此,我绝対不会在这个人的面前摇尾乞怜。

我有的时候其实蛮犟,在这种事上永远学不会也不想变通。

于是,我开始收集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处念,将它们集中在我的手心,我的念不够,妖刀琥珀川应该是拿不出来,至于暮霭辰星,应该是可以拿出一把。我心中计划着在被他弄死之前,至少要捅他一刀,要不然是绝対咽不下这口气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面前这人也不说话,就是在那看着我怒视着他,我甚至觉得,这人好像还有点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