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血腥气味并不浓重,这次的血液量対我来说不痛不痒,根本就没补充到多少念量。
回去之后我继续待在那个房间,漫无目的并且无事可做。
我又不是在这里养老,这里的各种待遇只能说是凑合并不算是很好。吃喝倒还过得去,但椿限制了我所有能够获取外界信息的方式,没有手机没有电视也没有书和报纸,我闲得发慌,除了椿之外见不到任何人。
他定期会过来看我,偶尔也和我搭上两句话。我不知道他这个定期具体是什么时刻,因为在这里我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
在这期间我也问过椿,到底将我困在这里做什么,因为在那次去实验室之后,我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每天,哦不,也或许不是每天,反正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那里望着外面打发时间。
生活非常枯燥,这种枯燥能直接将人逼得疯掉。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观察的动物。
于是在产生这个想法之后,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开始有事可做——我开始寻找这个空旷房间里所有可能放置摄像头的位置,床下、门边、窗台……到后来我甚至仔细观察了每一块大理石地面,仍旧是一无所获。
难不成他们没有监视我?
我又努力往远处茂盛的树枝上去看,树叶太密,要是一个一个看过去,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在这期间,椿又过来了几次。他看到我在那犯傻瞧树叶也不制止,只是拉过唯一一把椅子坐在窗边,一直沉默,看上去无话可说。
我开始和他搭话,我问他最近都不做实验吗?
“不需要再做实验了,之前已经是最后一次。”椿回答。
他给出的答案让我有些意外,灵光乍现,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难不成在这个房间里观察我的反应,是你接下来的实验内容?你该不会就是那个监视我的摄像头吧?”
或许他们是想观察一个人在这种状态下多久能够发疯?
“你的想法往往挺特殊的。”椿说。
他的态度既不轻浮也不真诚,所以我也判断不出来这人是在称赞还是在嘲讽我。
“还好吧。”我扬扬下巴,只要自己自信,谁都别想pua我,“这也算是个人天赋,羡慕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