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再找机会跑。我心想。计划着趁乱逃跑的可能性会有几层。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应付。”椿开口,在这期间他似乎在躲避対方的攻击,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一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让我觉得内脏都要被挤压到一起的压力。不过这种压力的持续时间不长,很快我的感觉又恢复了正常。

他用左胳膊牢牢箍着我的腰,另外一只胳膊似乎在挥动,应该是在攻击対方。

一阵很强烈的碰撞和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但是在场的两方无人说话,我也就没办法从中得知什么内情。

他们在搞什么啊?

我再一次想探头看情况,可椿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伸出右手,一下又按在我的头顶,将我塞了回去,“我说了,你乱动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事到如今他也没拿我挡一颗子/弹,我想了想,就明白了眼下的情况。看来我可能是猜错了,椿不像是要拿我当炮灰的样子,更像是出于什么理由,不想让対方看到我。

具体是不想让対方看到我的样子还是看出我的身份,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我觉得,这两点肯定是有一点成立的。

当然,这都只是我的猜测。

长时间待在黑暗中让我觉得有些憋闷,椿战斗的动作已经不像最开始时那样平稳,显然是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战斗的幅度愈发激烈起来,我担心被甩下去也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只能紧紧地抓住他,犹如抓住了水中的一颗浮萍。

随波逐流,毫无依靠,并且摇摇欲坠。

心脏仿佛也被抛入了溪流之中,随着山间的溪水顺流而下,时而经过岩石,时而经过陡坡,在湍急的溪水带动下,不断重复着起伏与平缓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