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人皮手册。”他说。

“你也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放心,我一向信守承诺。”

我放个屁的心,我在心里骂,但表面又没什么办法,这时从那男人队伍里走出俩人,一个是看上去屁事贼多的妇人,另外一个是个壮如铁塔的女人,长得和糜稽他老爸一样高大。我被这俩人按着肩膀,扯到不远处的小山后面检查身体。

这时候我在心里已经把库洛洛骂了八百遍了。

那边的两拨人都安静地等着,因为离得不远,我的听力也不错,我就听那男人又问,“你真舍得卖掉她?”

“她看腻了我的脸,成天说着想要自由。”库洛洛说的很轻松,他点了根烟,细长的烟雾飘浮而上,“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不给她自由。”

“嘿嘿,这哪有什么自由,你可知道,你这是把她推进了火坑。”

“无所谓了。”

“嘛,说的也是。我也不知道在哪听到的古话,那上面说,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不过你的这位「旧人」,绝对不会像你想的那样轻松,反而她的日子可好过不了哪去。”

“比如说?”

“我们家那位大人,是位不折不扣的「暴君」,这么多年来在他身边的女人,最长也呆不过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