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我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当我冬眠啊,还能直接睡到下午。”
“你不是熊嘛。”他眨眨眼睛,“熊只会吃饭、睡觉。”
“还有打豆豆。”我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床沿,“我不介意给你改名叫豆豆。”我凑过去,盯着他的红眼睛,“不说我就揍人了。”
“你这是想家暴?”他笑嘻嘻的全然没放在心上。
“我倒可以试试看的。”我咧嘴笑,“反正都丧两个偶了,我不介意再丧一个。”
“好啊。”老家伙噗通一下往床上一倒,眼睛一闭,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就差说来吧来吧。
我拍拍他的脸,让他把眼睛睁开看我,“看不到啊。”他懒洋洋的半阖着眼睛。
我气得不打一处来,“有什么看不清的。”我又扯了扯,“就是你弄的。”
“这个?”他伸出手指点了点,被我一手拍开了,“只许看不准摸。”
“啊,好吧。”他咂咂嘴,“没事,过两天就没了。”
“什么叫没事?”我挺生气,“你别的事瞒我我就不说了,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有权利知道。”
老家伙半眯着眼睛看我,我不为所动,仍旧是一副十分认真的表情。
“你说的对。”他想了想,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我不该瞒你,对不起,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