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狗了!

我不等他说完,直接一脚给他踹了下去。我纠了纠衣领子,又摸了摸脖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口水,不行不行,还是太恶心了,“你是撒逼吗?!”

老家伙扒着床沿看热闹,“逗你玩的。”他痞了吧唧的说,“我可没这癖好,你睡着了亲你跟亲个木头似的有什么意思,要做也得等你醒了有个互动才有晴调嘛。”

情你喵的调。

我又踹了他一脚。

踹完我就后悔了,老家伙捂着胸口一脸悲壮,比病号还像病号。我没办法,拽他起来他又不肯,哼哼唧唧的十分烦人,扬言没有亲亲就起不来,宛如一个智障。

我想拽着他的脖领子把他提起来,就这么一低头,看到了自己咧开大半的胸口,咦?好像有什么不太对。

我放开手,跨过地上的人型生物直接向镜子走去,老家伙不明白我什么意思,躺在地上问我上哪去。

“你这变态是不是真亲我胸口了。”我白了他一眼。

“我是那人吗?”他在那说风凉话,仍旧是躺在地上。

“我看像。”我边说边打量着胸口,我刚才好像看上面有个什么印记,不过位置不方便我也不敢确定。走到镜子前,拉开衣领果然看到一个圆形的红色印子,“这是什么?”我皱皱眉,离镜子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