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开口问他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可耳边又清清楚楚地传来了我说话的声音,“你想好了?”
这么说法术成功了?我心中一喜。
老家伙点了点头,开始穿他那件黑衬衫,也许不是之前那件,我看他好像有很多件衬衫。
“好啊。”我又说话了。这时我耳边也传来了另一个窸窸窣窣地穿衣服声音,大概是我自己,我明白现在自己在哪了——地下竞技场,我和西索打完,又和老家伙为爱鼓掌那段。
穿哪不好非来这,不过我觉得自己现在脸皮好像厚了不少,也没觉得有太多尴尬,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幅身体现在还不算是我的。
“最后喝一杯吧。”我说,扭腰下楼。
那家伙也浪浪地跟着我下去。
还是记忆里那个我和他喝酒的地方,我坐在椅子上跷着腿,胳膊放在桌子上,杵着下巴看他调酒,他身材挺拔,动作又相当利索,调起酒来很是养眼,“喝日出吧。”他手中调酒杯翻翻转转。
“行啊,反正以后也喝不到了。”我答应,听我自己说完这话,我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眼下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我和他刚啪啪完,随即为了补念我会吃了他。
他没说话,递过来一杯熟悉的酒,随即自己也拿了另一杯,他晃着酒杯,喝了一口,“我把日出改了一点,这杯就叫永夜吧。”
“别在那卖惨。”我夺过他的杯子也喝了一口,没想到此时的我有意识居然也有味觉,我的口腔里清楚地传来了酒的味道,和日出有些像,但是更苦,抿下去之后,渐渐又传出了更为甘甜的感觉。
历尽沧桑之后,看到的便是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