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脑海里搜寻着当时去花街看到的牛郎头牌们的名字,纠结着哪个更适合他,又回想了曾经揍过的小混混的名字,感觉又有好几个也不错。
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出声来。
脑洞让我开心,我爱脑洞。
“我说这是我真名。”那家伙,哦不,文森特先生一字一顿的说道,把我从脑洞的天堂里拉回现实的地狱,他看着我笑像看着神经病似的,“老太婆给我起的。”
“……瞅瞅你现在这样,再看看你后背那纹身,你说你是不是伤了自己麻麻的心,不孝子。”
我当然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机会来损他,虽然我们还算是老熟人,可我还是看这家伙有点不顺眼,当年他不肯先给我调酒的事我可是历历在目,不能动手不如动动嘴,作为「人质」我还能这么猖狂,也算是他惯的。
他隔着墨镜翻了我一个白眼,被我看到了。
我切了一声,在等飞艇的过程当中仍旧对他不断进行言语轰炸,就他新名字的事展开了无限畅想:
“要不我给你改一个,我看电视剧时有一个特别喜欢的男演员,叫临也,我看你长的这么帅,就叫临业得了,哎呀哎呀,这名字好像也不太衬托你的帅气。这么着,我干脆大度一点,赐你个姓,跟我姓白好了,我叫白蘭,你就叫白业,而且你肯定比我大吧,我委屈委屈自己,就叫你哥吧。这回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兄妹了哦,所以以后你不能再碰我,你一碰我,我们就是骨科了啊。骨科可是会被jj和谐的嘛~”
“我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