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他,我说你不知道,那就是未来的我。
“所以你真的是个男人?”他挺惊讶,看向了我身上的被单。
我踹了他一脚,裹紧了我的小被子,让他继续往下说。
那时候他看我们和西索打的焦灼,另外一个白蘭开始放大招,后来他突然发现周围没声音了,旁边的人始终维持着一个动作,他看了眼手机,手机有信号,但是电话打不出去,他又看了一眼手表,指针定格在某一时刻。
这让他觉得很有意思,他看过很多的念能力者,大部分念能力说白了就是人的「气」散发出体外形成了各个形态,比如说他看见过有把气做成枪的、做成剑的,还有像我这样做成刀的,他见过的唯一一个和时间有关系的人,能力叫「神不在的一分钟」,通过和受害对象的肢体接触,使他有一分钟的静止行为。
但根据他的分析,这种能力的施展主要还是需要有媒介的,最理想的是通过气味。比如在受害者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味道传递形成一种心理暗示,从而达到了催眠的效果。
他说的这种人我之前没遇到过,我说如果按照你的推理,那个假白蘭的情况应该也是这样,她可能是借助了我的「虚空幻境」,在竞技场中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然后通过空气这个媒介,对现场的人形成一种心理暗示。
“但这么一分析也不太对,你看,我为什么没事?”我摸着下巴看着他,在那想着这种推论是否真能成立。
“也许是因为你的身份?你不是说她就是你么,既然是本人,怎么可能被催眠。”那家伙猜测道。
“那也不对。”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我并不是什么唯物主义者,对未知的事物也有很强的接受度,可是我总觉得未来的我穿越回到现在这事有点悬,所以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还是倾向于假白蘭是谁装扮的推论,就像是我变幻成老太婆这样。
我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事,我指指眼前那家伙,“哎不对,你看你也没事啊。”
看我指他,那家伙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我就是牛x呗」的表情,十分欠扁。
我呵呵一声白了他一眼,但也早就知道这家伙不简单。
那家伙装作没看到,继续说了后面发生的事,后来,他看到我消失了,可是没过多久,他的耳边又恢复了吵杂声,那家伙看了看身边,发现人们都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不过在这短暂的一瞬间,发生了一件事,他说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我走之前是另一个白蘭掏了西索的心脏,可是在我回来之前的一秒钟,西索和另外一个白蘭的位置突然被调换过来。不是假白蘭掏了西索的心脏,而是西索掏了她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就看到我被一阵漩涡带了回来,支离破碎的躺在地上。
可是下一秒,又拼凑完整。
我对自己坏掉重组这种事毫无记忆,而且我摸了摸身上,觉得自己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身上十分光滑,也不像是被切碎了重新拼上的样子。
发生这种事可能有两种原因,一种是我自己的身体能够比肉眼还要快的速度愈合,第二种是我眼前这个男人跟我说了谎。
对于这件事我没有任何主观上的倾向,我不认为自己能突然开窍具备了某种瞬间愈合的能力,但我也觉得眼前这家伙没必要因为这事儿跟我撒谎。
我俩也算是认识很长时间了,虽然不是很熟,但我仔细想了想,想不到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值得被他利用的地方。
“然后呢?我回来之后西索就开始亲我?”我又问他。
“不是,你回来之后,西索掏了那个你的心脏,随后捏爆了。我看着那个你倒下,再也没站起来。这时候西索走到你那,开始跟你办那事儿。”
“你眼睁睁的就看着我被西索办?”我眯了眯眼睛。
“我当时不敢动哎。我不知道哪个是你,还是这些都是谁使得小把戏,我在这上吃过亏。而且白蘭,真正的你也不会因为这点破事就一蹶不振吧,他毕竟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当然咯,如果那家伙真做什么了,我可是会上去跟他拼命的,我怎么可能允许他跟你做那事。”
“那真谢谢你了。”我咬着牙,“虽然没一蹶不振,但这点破事已经对我这个美少女造成了心里创伤。”
我捂着胸口,一脸悲壮。
“得了吧,就你。”他特不在意的挥挥手,满脸的不信任。我也不管他信不信,伸手去跟他讨烟,他一下拍掉我的手,像赶苍蝇一样,“没有没有,女孩子别老抽烟。”
我不太高兴,抱怨道,在你这就不让我抽烟,非要我喝酒,到了侠客那,不让我喝酒,非让我抽烟,合着我这些臭毛病都是你们弄出来的。当然抽烟喝酒都有害健康,但其实这对念能力者来说,在这些有毒的物质入侵身体系统之前,已经被环绕在四周的「坚」给阻挡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