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亚瞥了一眼西里斯,“我和你们那么久没见,总得找个机会和你们说说现在的情况吧。而且我现在可是通缉犯诶,医疗翼里的几个学生都被我吓到了。”

“也是,”西里斯侧过身让奥利维亚进门,制止了她打算躺上房间里唯一一张空着的床的行动,“你睡我床吧,我和詹姆挤一挤——那张床就算了,不干净。”

“你还没说,你和阿尔蒙德那天晚上究竟遭遇了什么,”詹姆坐在自己的床边,拿过水壶倒水喝,同时漫不经心地询问道,“他究竟怎么才会……”

闻言,西里斯和莱姆斯齐刷刷地转头看向她。

奥利维亚抿了抿嘴角,轻咳了一声解释道:

“我们躲进了森林里,打算赶来这里。那晚食死徒把我们包围,六七根魔杖指着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幻影移形。不过,对于那个人而言,我和凯勒都是叛徒,他想致我们于死地也是正常。”

“他其实早就埋下了陷阱,但我必须往下跳,”她叹了口气,“他将他的其中一个魂器交付于我,但上面其实早就附有追踪的魔法,他能够清晰地知道我的位置。”

“至于受伤……这得感谢贝拉,是真的感谢。她没有朝我发射不可饶恕咒,也给我争取到了幻影移形的时间,我才能遇到安多米达和泰德。如果没有他们,我可能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惨死在路上了。”

“原来如此……”

听她讲述这段历程时,三人的表情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贝拉救了你?”西里斯微眯起浅灰色的眼瞳,露出一抹思索的表情。

“嗯,”奥利维亚看着他,当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反问,“其实不仅仅是他们,还有纳西莎和卢修斯。我和安多米达说服了纳西莎,她又说服卢修斯批准我们打开圣芒戈到霍格沃茨的通道,不然我可能会被埋伏在圣芒戈外的食死徒杀害吧。”

“马尔福不会被那个人记恨吗?”

“我想应该会,我们刚开始是准备说服他在背地里投奔克劳奇先生,不过他拒绝了。凯勒的死给他带去了极大的阴影,他们意识到这样的‘荣誉’可能会让他们付出极大的代价。他们把魂器交给了我一并带过来,现在应该正在前往南非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