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格霍恩教授,你只要简单理解一下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不是需要那些有意愿的学生成为霍格沃茨的盾牌,”斯内普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他们去哪都会有危险,阿尔蒙德的尸体能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们能把阿尔蒙德吊在那里示威,下一次就能够把你吊在城堡大钟的齿轮前。你不也是纯血统巫师吗?也要对此有所准备才行啊,教授,谁能保证那个人的下一个目标不会是你呢?”

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嘴唇在校长办公室内所有人的注视下抖了抖,说不出话来了。

斯内普连着的几个问句是明晃晃的威胁和试探,把一旁想要劝和的几名教授们的话语都遏制在嗓口。这是他在察觉到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的异常后即兴发挥的,有趣的是,邓布利多教授似乎对此也不是毫无察觉。

然而,斯内普的提议不可能成功实施,就连他自己也知道意愿调查的结果不会理想,如此一来,意愿调查便毫无意义。

学生们现在并未看到兵临城下的情景,意识不到有邓布利多镇守的霍格沃茨会是最后的港湾。他们只知道死亡每天都在发生,家人也可能正陷入危险,因此从根本上就缺乏保护霍格沃茨的紧迫感。

“我们可能得先把意愿调查放在一边,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突然开口了,“我同意你的说法,霍拉斯,可你没法从你的角度提出实质性的建议。”

“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先做两手准备……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在座各位,我想也是时候告诉你们。魂器!在座的各位应该都知道魂器吧?”

在场的巫师齐齐一愣,除了斯内普以外,其余人的脸上纷纷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怎么会……”

“您……”

“不不……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