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瞪了她一眼。

奥利维亚耸了耸肩膀,摊开双臂示意他可以尽管攻击。西里斯哼了一声,拿起一旁单人沙发上的毯子裹紧了自己。

“话说你还真安分地在这里待了一个月,我都已经溜出去两次了,要不是今天原本说是洗澡,结果洗着洗着消失了,克利切那家伙肯定发现不了。”

“我本来在朋友就不多啊,现在又不是联系不上詹姆,干嘛要偷偷出门。”

西里斯不屑地冷嗤,翻身躺上沙发,“溜出门和朋友多不多有什么关系,自由不是应该的吗?”

奥利维亚也躺回床上,“是吗?那我可能早就已经做好被剥夺自由的觉悟了。”

沙发上人的动作突然一顿,原本已经半合的眼睛睁大了些。

“我劝过你很多次,你没必要赌上你的一切。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悲观?”

“嗯,或许吧,”奥利维亚闭着眼睛淡淡地答道,“回你的房间之前也去把雷尔叫醒吧,和他串通一下没准能瞒过克利切。”

西里斯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终无奈地低语一句“固执”,才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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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开学通知月底时才寄到,奥利维亚的那封信沉甸甸的,里面除了通知和新书单外还有斯莱特林的级长胸章和一张墨绿色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