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居然不吃饭跑去陪她了?就应该让她自己来。她这回要是不记着点痛,下次我们这一大帮子人就等着看她跳天文塔自学飞行吧。”

他看着詹姆,包厢里的其他三人略感惊恐地转头看向彼此。西里斯的话茬,有时候他们还真接不住。

“不至于……”莱姆斯弱弱地反驳,“这应该只是一个意外吧,奥莉也没想到后果会这样,平时她做别的事情都会考虑到后果,”

“至于!怎么不至于!”

“我已经跟她说过了,她要是再敢乱来一次,我就诅咒斯拉格霍恩教授天天为她开鼻涕虫俱乐部的舞会!不行!我直接帮她办舞会!”

“从舞会办到追悼会!”

西里斯说完,包厢里没人再接话,其余三人你看看看我,我看看你,终是摇了摇头。反而是隔壁包厢的奥利维亚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随即身上就被盖上了雷古勒斯的外套。

“雷吉、还有克莱拉,我再最后强调一遍,我是受伤,我不是残疾!我现在感觉你们俩看我就像在监视罪犯一样,你们能不能不要那么紧张?这不过只是一点点小伤!”

“是是是,你是受伤,”克莱拉敷衍着,“所以你这个伤员呢,现在最好乖乖坐着不要动。”

“但是你管这叫小伤,我可不能接受啊,”她用食指戳了戳奥利维亚的脑门,“我可告诉你,我还有点晕血!昨天看到你那样我呼吸都快停了!我出的冷汗根本就不比你少好吗?”

奥利维亚撅着个嘴,用左手拉起身上的外套把自己盖了个严实。

雷古勒斯要比克莱拉冷静得多,尽管他心里对克莱拉的举动略有不满,但考虑到她是奥利维亚的朋友以及在昨天的事情上她的确帮了不少忙,最终也没说什么。

昨天的事情一出,奥利维亚现在感觉她亲爱的宝贝弟弟说的每句话都变得语重心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