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克劳奇通知后,我们立刻就过来了。”

西里斯难得没有同他拌嘴,和詹姆绕到奥利维亚面前,看到右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后,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这会儿他们总算明白为什么克莱拉的表情比奥利维亚看起来还要痛苦了。

右手小臂内侧缺失了一大片血肉,隐约还能看到森森白骨,他们只是看到就觉得自己手臂上似乎也隐隐作痛,有种心脏被一只手紧紧握住的窒息感。

“怎么弄的?”

詹姆压低了嗓音问。

庞弗雷夫人正将白鲜香精滴在她的伤口上,奥利维亚闷哼了一声,咬着牙一副疼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克莱拉代替她开了口:

“她捣鼓那些咒语的时候出现意外了,我没看到过程,听到她声音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伤口有点深,白鲜香精在短时间内只能修复浅层的撕裂伤,你的伤口还是需要静养,”包扎好伤口,庞弗雷夫人站起身,“七天内,伤口别碰水,不要吃刺激性食物和辛辣的东西,也不能提重物。”

“七天后应该就会长好的,”她顿了顿,“放心吧,会和原来一样,不会留疤。”

奥利维亚这才抬头,她的额头上满是细汗,眼眶泛红,像是刚刚哭过。她努力扯出一个微笑,用还带着哭腔的声音朝庞弗雷夫人道了谢。

见她的伤口被白色的纱布包裹,又听庞弗雷夫人说完那些话,这才松了口气。

庞弗雷夫人一走,他们五人间的气氛总算缓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