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这样保持下去就已经可以了,”詹姆这回说了大实话,“能帮朋友保守秘密就已经是很棒的特质了。”

“我同意詹姆的说法。”

要是彼得真能保持个□□年,奥利维亚觉得自己也可以考虑放弃对他的猜疑。

前提是……他能保持□□年。

“好吧好吧,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我只能是少数服从多数喽。”

他表面上是这样再次答应下来,至于心里究竟是怎样盘算的……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

几分钟后,他开始拿着自己数完的一大叠情书在寝室里上蹦下跳,“詹姆!我们收到的巧克力数量是一样的,不过我比你多收到了三封情书!”

詹姆听到这里顿时皱紧了眉头,下一秒那头难得被打理得相当蓬松的黑发就被西里斯用从奥利维亚那里抢来的皮筋扎出了一个小揪。

“愿赌服输!你接下来一个星期都要保持这个发型,同意的话就在上面签字。”

他不知从哪里扯出了一张内容类似于“保证书”的羊皮纸,平铺在詹姆面前的桌面上。

奥利维亚略微有些狼狈地整理了一下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看着詹姆顶着洋葱头、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忍不住笑道:“说实话,其实看起来还不错。”

她走到他的身侧,微微低下身子、偏过头从正前方看向他。

头发扎得的确有些潦草,得亏詹姆自身颜值过硬,这样的装扮倒也勉强合适,只不过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好了,我要去按照你前几天教的,偷偷把巧克力放到楼下的公共休息室里去了。詹姆!签完记得放我床头柜上!”

西里斯拍了拍詹姆的肩膀,抱着一摞巧克力走出了宿舍。

奥利维亚的视线落在被自己评价说不喜欢之后,就被西里斯扔在门边的两捧玫瑰上,又转头看了看身边迟迟没有在“屈辱状”上签下名字的詹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