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样的咖啡就好。”

飞鸟司离开座位,转到吧台后,倒了一杯红茶放在费奥多尔面前。

按照信子学姐的说法,和他反着来。

费奥多尔盯着和他要的咖啡截然相反的红茶,抿了一口,红茶里甚至没有按照他的喜好加糖。

他的神情毫无变化,只是眼底似乎有一丝委屈,不知是真是假。

升腾的雾气模糊了费奥多尔的面目,飞鸟司走回自己的座位时,忽然踉跄一下,扶住桌子缓了片刻才重新坐下。

随着剂量加大,毒药开始进入他的其他脏器,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器官在痛。

费奥多尔被他的异常吸引,蹙起眉头,伸手覆在飞鸟司略有发青的唇色上,神色怜惜,但并没询问飞鸟司为什么会出现出现异状。

飞鸟司不着痕迹的错开他的手,又将杯中的咖啡喝完,压下喉间的血腥味。

杯底露出已经被泡得软趴趴不成型的胶囊壳。

时候差不多了,飞鸟司拿出大指令。

费奥多尔的手在空中顿住,他缓缓放下,却放在了飞鸟司发顶。

他轻柔地抚摸着。

一瞬间,飞鸟司想起了地下室的那些记忆。

他没有拨开头顶的手,他发现自己还是本能地在依赖费奥多尔。

他的动作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