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算是他的友人,涩泽龙彦从他那里得知飞鸟司失忆又出现在横滨的事,作为交换,涩泽龙彦答应他不将过去事情告诉飞鸟司。
但是现在,他的友人却将他视若珍宝的光辉毁了。
飞鸟司摇摇头:“不关他的事,是我……杀了人。”
涩泽龙彦也看到这几天的报纸,但凡是了解飞鸟司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不过是一种横滨挽回颜面的宣传方式,谁也不会认为飞鸟司真的会开枪杀人。
飞鸟司感觉到他的不相信,把当天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涩泽龙彦同样不相信巧合,但听到飞鸟司笃定自责的语气,他知道光靠说来说服是不可能的。
他略一思索,离开房间片刻,联络自己的下属。
当他再次回来时,飞鸟司躺在床上蜷缩着,双眼无神,喃喃地呼唤着:“陀思先生……”
重复讲述那天的事勾起了他的回忆,让他再度陷入痛苦,他需要陀思先生的安抚。
他不想见到其他人,其他人根本不理解他,他也不想再复述那样的记忆了。
放空大脑,不需要思考。
他只想见陀思先生。
涩泽龙彦伏下身,看着他被另一个人驯服后展现的姿态,愈发不爽。
他耳语般轻声说道:“只要把你关上几天,你也会属于我吗?”
他抓住飞鸟司的左脚脚裸,在其内侧有一颗精致的小痣,像玉雕上的墨点那样引人注意。他用手圈住飞鸟司的脚裸,紧紧抓握着,就像一圈镣铐。
床角有四根柱子,正适合给飞鸟司戴上锁链,镣铐锁在他的脚裸上,动作间让这颗痣若隐若现,一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