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术不仅极度痛苦,更需要每个月都做,否则就会全身溃烂而亡。

昨天是周六。

【“飞鸟先生,这周六您有空吗?”】

之前条野先生找他,就是为了这件事!

可他拒绝了。

飞鸟司的胸口就像被压住,愧疚地喘不过气来。

在昨天他幸福地享受着美食和惬意的休息日时,条野先生正在经受可怕的手术。

他曾听说过有一种孤独等级的划分,其中一个人去做手术是最高等级的孤独。

条野先生……

飞鸟司声音沙哑:“我想去见他,末广先生,请带我去见条野先生。”

末广铁肠很疑惑,直到飞鸟司告诉他自己失忆了,末广铁肠才恍然大悟,带他来到猎犬的基地。

在猎犬的基地里,飞鸟司收获了许多打量的视线,没什么恶意,单纯是好奇他作为条野采菊的前男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被末广铁肠带回来的。

一向和善温柔的飞鸟司的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他没有心情露出笑容,心脏在烈火中煎熬,他不断回想条野采菊邀请他时的神情。

条野先生当时是什么心情呢?

末广铁肠带他到了条野采菊的宿舍门前,一脚踹开门。

靠在床上被打扰休息的条野采菊原本十分气怒,刚准备讽刺一顿,就听到了那个他熟悉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