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阳泉副攻猛地看向记分牌,瞠目结舌,“我们不是都被关到[少管所]里了吗?面对面,是平等的啊!”
顶多分差不变,立海大什么时候追上来了!
“啊?”
柳生世津子收回拍在玻璃挡板上的手,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有[教会]在啊。”
[教会],不是早就被阳泉打烂了吗?
不对。
被打烂的是巨石神像。
阳泉的人浑身一震。
自始至终,[教会]都没有受影响,联结立海大的并不是那座山一般的巨石神像,导致立海大作茧自缚被困在[少管所]里的也并非是信仰崩塌。
[教会]并不是脆弱的领域,相反,它坚固得令人感到恐怖。
见识过高山的巍峨,从此不论身处何地,心中的高山永恒耸立。
“信仰,是不需要理由的。”深田说,“在最不该相信的那一刻选择相信,才叫信仰。”
“一切事实,一切逻辑,一切命运都指向对面,但仍然选择脚下这条路,那样的脚步才叫信仰。”
“你要赌相信的力量,还差得远呢。”她对钓客说。
球从对面飞过来,自由人接起,送到深田手里。
二号位上,黑皮辣姐镶嵌在地板上的右脚终于能动了,它跟随左脚的脚步,向前迈出,一步,两步,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荒井代在网前跳起,她跳的位置不好,离网太近了,助跑也不够好,跳跃的高度远远比不上平时成绩,挥臂的展幅也太小了,手肘过弯,角度歪到不忍直视,观众看了都得呸一声才配得上这么个击球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