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就是回答了。
闻楚呼吸粗重起来,青岩觉得他那目光十分复杂,只是还不等他思考闻楚究竟在想什么,就已经被闻楚按住吻了上来——
这个吻和在杨府那晚、还有离京前在春晖殿那次,都不一样,青岩没有再推拒抵抗,只是任由着闻楚越缠越深,最后他俩的呼吸一起乱成了一团,再难分你我,只剩下交|缠的气息难舍难分。
后来青岩累了,很想推开闻楚喘一口气,闻楚却似乎要从这一个吻里找补什么似的,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开他,青岩感觉到大脑晕眩,等他终于被对方放过一马,能喘口气的时候,已经躺在榻上,衣|衫|半|退了——
汪府不比皇宫,有地龙可烧,只能烧炭炉取暖,离了卧房中央的炭炉,难免有点冷,青岩缩了缩肩膀,闻楚看着他,分明是浅灰色的眸子却不知怎么显得黑沉沉的,问他:“冷吗?”
青岩眼角隐有泪意,薄唇微张,泛着莹润水光,鼻尖微微发红,一贯梳的一丝不苟的鬓发罕见的凌乱,散下了额边半缕,越发衬得他目色迷离,有种受人支配、无法抽离的无力和脆弱感。
他声音也有些沙哑,抬眸失神似得看了闻楚片刻,才动了动嘴唇,道:“……不打紧。”
又低声道:“小的……小的伺候殿下。”
闻楚在青岩耳边道:“一会就不冷了……还有,不许再说这种话,否则……你会后悔的。”
青岩目光却倏地清明了起来,他无声的笑笑,忽然一把拽下闻楚的衣襟,两人呼吸近在咫尺。
“那倒不会……既是小的自己选的,小的绝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