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都低头工作,没有人发现她的存在。
自己走出来的透明囊仓似乎又有了人住进去,这兴许是下一个实验者。
一时间,她的心涌起淡淡的忧愁,不知此时躺在那里的人是否去的是和自己一样的地方。
她想走近看看,可是敲门,却没人应答,于是便这么堂而皇之的走进去。
“你好”
她朝着最先看到的女人打招呼,女人却连头都没抬,匆匆在一份表格上填写着若干数据。
“小言!”
女人和苟兰花同时抬头看着远处高喊的男人,那个被喊做小言的,匆匆又填写几个数字,然后拿着表格大步流星的朝着喊话的男人走去。
这也太高冷了,苟兰花不高兴,又见在场的工作人员没一个理会她的,便直径往囊仓走去。
靠得越近,囊仓里涌动的水泡就越发清晰,直到能看见全貌。
“她”躺在囊仓里,头上插着无数透明的官道,身体漂浮在水中。
这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离开过囊仓?那“她”又是谁?
扭头,偌大的工作室依旧人来人往,她终于意识到,并非这些人不理自己,而是根本就没有看见她。
脑门痛得很,众多抓不住的记忆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