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为什么你对他们家的事那么熟。”张夫人不解。
“咳!”尚书大人老脸一红,总不能说是因为爱屋及乌吧。
“堂哥,那他们家那小妾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前几天来家里了,然后邀我去他们家吃饭,我一来连那人的面都没见过,不晓得是怎样的人,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请我吃饭,所以想来问问你。”
尚书大人羡慕的看着红色请帖上苟老太太的名字,犹豫了半响,还是非常想要!
“那个,这能不能給我?”
“倒是没问题,不过你拿这个有何用?”
尚书大人义正言辞,“我看这字体写得颇有意境,打算收来临摹。”
自家堂哥在文学上的造诣是不容小觑的,虽然张夫人觉得这就是普通小厮写的,但还是递过去,只觉平日里稳重的堂哥今日里有些奇怪。
“那个苟老太,表哥你可有知一二?”
那必须知道啊,苟老太太就是他得不到,却又渴望的白月光,这抹白月光亮得可以刺瞎双眼。
此时尚书大人内心已经将白月光夸奖得只应天上有,地上难得几回寻,表现在口头上,却是淡淡的。
“一介妇人而已,我为何要关注?”
张夫人觉得堂哥似乎不喜那苟老太,于是识相闭嘴转移话题。
尚书大人眉头一皱,心想怎么又不提了,明明才刚开始个头,这几十年来第一次能和人讨论他,怎么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