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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律师是个好律师,但也是个话唠。

“这座房子在历史上可是能够寻得踪迹的,最开始的那户人家距离21世纪应该有好几百年拉,据说是个布匹大户,姓葛。”

“是吗?”苟兰花漫不经心的在遗嘱确认书上签名,“苟兰花”三个字一签上,背后站的就是好几栋别墅!

“那可不?当时这家族的族谱还在呢,之所以提起这个,是因为住在这里的老先生对继承者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能动阁楼的牌位,据说那牌位就是当年布匹大户葛家夫人的。”接过确认书,律师意犹未尽的住嘴,眼睛明晃晃的看着苟兰花。

“哦。”

苟兰花丝毫没有好奇心的回答让准备再长篇大论的律师很难接下话头,只好讪讪起身,告辞离去。

送走律师,苟兰花随处在这大得出奇,却又陌生的别墅里逛来逛去,最后来到了阁楼。

阁楼没锁,她一进门就看见一个明晃晃的牌位。

“爱妻葛氏灵位。”

排位放得端端正正,面前供着一盘喜之郎果冻,旁边还有一本泛黄发皱还生了霉菌的册子,册子上的“族谱”清晰可见。

她按着族谱,只觉掌心冰凉,空气里都是发霉的味道,鬼使神差的,她翻开族谱第一页,泛黄的纸张夹带着飞舞的灰尘呛得她连退几步,不小心撞倒了牌位。

糟糕,她赶紧伸手去接,在牌位掉在地上之前及时捞在手里,却忽的觉得天旋地转,牌位字迹新旧交替,屋内摆设变了又变,耳边始终有人在着急呼唤。

她眼皮一翻,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