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老三家的，一个在周美喜的竹编厂，一个在姜雪儿的报社，虽然说是铁饭碗吧，但前景一眼望得到头，她们不是不能去参加考试，她们是自己不想。

杜晓静也是装不懂，含含糊糊的就给搪塞过去了。

当亲妈的都不管，宋知婉和周时誉也管不了那么多。

该劝的该说的，都说了。

周时誉想了想还是等周盛来回来之后再问吧，他这个老父亲的心态还真就起来了。

又想到了别的。

周时誉问：“听说秦蓁蓁回来了？”

“嗯，带着个孩子回来的。”宋知婉叹了口气。

秦蓁蓁下放后，去的北方那边，条件比较恶劣，她为了能够活得好一些，就用身体……

这个带回来的孩子，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虽然宋知婉对秦蓁蓁之前的所作所为很是不齿，但是那都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年纪大了，对年轻时候的那些事情，也没那么在意了。

看她老了好多岁，差点都认不出来。

宋知婉也是有些说不出的情绪。

可能更多的是同情吧。

女性对于女性的同情。

她看到自己的时候，都不敢叫自己，大老远的就跑了。

宋明珠这段时间正打算搬家。

她们几个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想想都觉得窒息。

小的小，老的老，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周时誉看她这样，“想帮忙？”

“万一人家还记恨着我，我帮了忙不也惹人厌烦么。”宋知婉想了想道：“最近不是咱们南城要搞孤儿院么，找个机会，让那边知道要招工吧。”

秦蓁蓁好歹是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