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大多数都是存在偏见的。
再这样的生长环境下,宋安瑜便不会直接一杆子打死所有人,因为他同样也不希望,别人直接否定他。
至于胡连桃,自然也不能说是错的。
非黑即白的人,非常的耿直,也是善良的人。
就是在这一件小事上,就能看出两人不太合适。
听了这话,周时誉沉思,“原来还有这一段,算了,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操心吧。”
宋知婉觉得好笑,“你也没比小瑜大几岁。”
“他喊我一声姐夫,在我心里,那就是我亲弟弟,自然是孩子。”周时誉歪理也说的很有道理,他道:“本来想要问问胡同志的情况,要是不错的话,还能撮合撮合,你这么一说,反而不能撮合了,还得小瑜自己喜欢才行。”
宋知婉点头,“小瑜我很放心,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关于胡连桃的家世,宋知婉也说了一遍。
周时誉脱口而出,“那岂不是咱们媒人的外甥女了。”
“什么媒人?”宋知婉奇怪。
这事情宋知婉向来不知道,听周时誉说起来,才问了一句。
周时誉不想说自己坐着轮椅,冒着脱下这身衣服的风险,去找崔远新的事情,赶紧住了嘴。
“没什么,我就是想起来,崔政委好像是管总院的,你不是捐了款么,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上面才同意咱们结婚的。”
宋知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总觉得周时誉怪怪的。
算了,不说这个也罢了。
周时誉在的这段时间,自然让宋知婉清闲了不少,孩子他负责带,家里活也能帮着干,之前他不在的时候,很多宋知婉干不了的重活,都得找荣军他们帮忙。
现在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