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婉就道:“万一是股骨头坏死早期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不对?”
陈舟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些被说服了。
他不耐烦道:“哪有这么多万一,你找我还有什么事情么,没事的话,你赶紧走吧,谁让你擅自离岗这么久的。”
其实他心里已经开始筹算着,要不要到时候去部队里,找一找这个同志,在给人看一看。
万一真的是宋知婉说的那个情况,那对病人岂不是很不负责任。
陈舟知道的,股骨头坏死的话,是会瘫痪残疾的。
而一名军人,无论是瘫痪,还是残疾,都代表着军途生涯到此为止。
这实在是太可惜了。
从一方面来说,陈舟算是个有良心的医生。
就是嘴巴硬,不想让宋知婉知道自己的想法,更不想让宋知婉知道,他听了她的说法,还打算采纳。
宋知婉看他这样,却是觉得陈舟肯定会按照自己说的再去做检查的,因此她也不是很担心。
她说出了自己来的重点,“我有个朋友叫做田甜,我想你应该有印象吧,这次她还想要让我帮忙开药,我就想着过来问问你,她都开什么药。”
田甜?
陈舟当然有印象了。
上一次自己三步一跪的时候,就是田甜在嘲笑自己的,陈舟印象很深。
后来自己来了总院,还老是碰到田甜。
这让陈舟觉得,真是晦气。
当然他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田甜叫做田甜的。
陈舟没当回事,随口道:“问她干嘛,她这段时间总是来这里,估计是睡得不好吧,每次都会开一周的安眠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