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一点,任明成对宋知婉反而更看重了几分。
不过这些。
任明成自然不会和葛厂长说。
而葛厂长到底是个技术工出身,完全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只知道想要把楚原博士给留下,现在见任明成都这么说了,只好马不停蹄的回去找了自己的秘书,让人写了信。
给任明成过目之后,立马就送去了楚原家。
下班后。
宋知婉就回了大院。
刚到大院,就瞧见院子里围了一伙人。
而舆论中心是穿着新衣的田甜,朝着众人哭诉。
“我是真的教不了这个孩子,都说后妈难当,我也没想到这么难当,你说他年纪这么小,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往后长大了可怎么办啊,我真是愧对他父亲。”
大家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这孩子怎么能这样,本来就没有亲妈了,还做这种事情,小小年纪,人品真的不行。”
“是啊,没亲妈就是这样,又没人教他,可不就是学坏了么,要说我要是田甜,我也得气死,本来就不是亲生的,管也不好管,骂也不好骂,果真是难当啊。”
你一句我一句的。
还有人朝着田甜安慰,“这事情也不能怪你,小孩子品性就是这样,你就算对人再好,对方还是养不熟,大家都知道的,你也别难过了。”
被这么一安慰,田甜的倾诉欲望更强了,她叹了口气。
“他现在对我很不服气,我也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管,可总不能就让孩子这么下去吧。”
“我看啊,你还是去告诉他爸吧,这事情你怎么管,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