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薰一怔,她只不过是想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趁着穆清瑜失势落井下石,她还没有想的那么深远。
段薰吓得忘记了哭,支支吾吾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那个意思……”
穆清瑜摇了摇头,“你没有那个意思,难保有心之人没有那个意思。说不定已经有人听到你说的话,添油加醋地传了出去。到时候边关那些个小国纷纷起了贼心,趁此发起进攻,段小姐又该当何罪?”
段薰自心底生出一股寒气,如若真的按照穆清瑜说的那样,那她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不只是她,连她的家人们都难逃其咎。
她连连摆手,小脸更是吓得苍白如纸,“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齐蔓不知何时悄悄地退到人群之中,不敢再为段薰说话。
一时间段薰孤立无援地站着,绞尽脑汁地想找一个完美的借口将话圆回来。
穆清瑜嗤笑一声,敢做不敢当,这样的人不足为惧。
穆清瑜估摸着时辰,快到吉时了。
她便指了一个定国公府眼熟的丫鬟,“你带着段小姐去上点药。”
“是。”那丫鬟领着段薰走了。
这一回段薰老老实实的不敢再造次。
有了段薰为例子,那些原本想看将军府热闹的人纷纷歇了心思,连看都不敢再看穆清瑜一眼。
秦姝带着珠儿走了过来,熟络地在穆清瑜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