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她把傍身钱掏出来用吧?
如意也知道宁文博是怎么想的,他是臭狗肉,自己就是二十年老兽医。
不就是觉得妻妾不见面麻烦少,争风吃醋的事情也少么?
而且她怀疑这里压根就不是大房!冷冷清清的总没个人气儿!
怕让下头人知道怠慢她,如意儿心急如焚面上也不敢说出来,还每天浩浩荡荡地带着仆妇去“正房”请安。
老爷来不来,如意不是很在乎,但她的儿子媳妇在哪里?
如意叹了口气,叫嬷嬷端了碗热茶过来吃了,躺在榻上怔怔地想。
要是能撬开这些人的嘴就好了。
两个守门的汉子都是刘怀义请自挑的,口里跟上过铁似的,半口气儿也不露。
那些丫头婆子把如意几个看得死死的,除了每天晨昏定省,哪里也不让她去。
杏儿在院子里探头探脑了两天也没找到机会,只能垂头丧气地回来。
如意算了算,舒氏要生也就在这两个月,自己当了半辈子下流种子,怎么也要抱抱孙子。
她从床上爬起来,对着床脚下头卷着被子睡的杏儿小声说:“杏儿。你起来,叫上嬷嬷我们一起去正房瞧瞧究竟有什么名堂。”
杏儿摸索着点了蜡烛,紧张兮兮地道:“要是里头真的有人怎么办?”
如意呸了一声道:“好话说尽里头也没个动静,有什么人?我看有鬼差不多!”
杏儿只能把嬷嬷叫起来,主仆三人趁着夜色,悄悄地走到正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