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妈也笑了,给大郎剥了一颗葡萄和一小块儿频婆果吃,狗大夫说大郎最好每天补充三种水果,这才对它的身子骨好,葡萄只能吃小小半颗尝尝味儿。
大郎吃了一回就爱上了,每天都把陈姨妈手心舔得湿漉漉的,在地上撒泼打滚地要吃的。
陈姨妈说:“你跟大郎才是娘的心肝儿,你还怕娘生气?你就这么对他好,他才想着你呢!”
母女两个吃了饭又说了会儿话才散了。
回去段圆圆脸色就不好看了,屋里的私房话怎么会传到外头去的?杜嬷嬷和素衣不在这头,家里嘴巴就松了。
青罗就凑上来小声说,是小丫头端葡萄的时候遇见松针在灶下吃鸡腿。
松针看着她就拉着人聊天,小丫头闲着没事干,就跟她多说了两句。
中午陈姨妈一说葡萄的事,小丫头就吓得拉肚子了。
拉完了提着裤腰带急急忙忙就到青罗跟前自首去了,她丧着脸说:“自己真没说给谁的啊,也没让她看到是什么东西!”
但是天气冷,蔬菜又少了,葡萄拿出来的水果味儿只有一点点散在空气里也很明显。
小丫头推着说:“都是她狗鼻子自己猜的,真的跟自己没关系!”
青罗想着这事儿不行,不能瞒着姑娘,小丫头不敢拧着青罗,就这么被捅到段圆圆跟前儿了。
段圆圆真没想通怎么松针还给自己上起眼药了,就是陈姨妈现在不给她管家权,难道还能一辈子不给?
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她没有伸了脸给人打的习惯,半天才说:“以后她再过来,你们都不许放她进来。”
小丫头苦着脸:“她穿着蝙蝠寿鞋,鞋头挂着那么大一颗珍珠,大家不敢跟她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