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松针说要给她拨丫头就怔住了,只是宁宣说用人别管怎么来的,只看能不能用。
段圆圆按下不舒服,只瞧小花,看她长得粗粗壮壮的,皮肤也黑,来了也闷闷地不说话,力气也大得很,当场就给她捏了一把山核桃。
段圆圆就让人先在老太太院子里干些粗活儿,拦住过去乱打探的妖魔鬼怪。
虽然老太太不一样了,但怎么说也是主子跟前儿,小花娘还有不满意,好歹面子上过得去了,也就没再找松针麻烦。
过了这一遭儿,松针就觉得段圆圆是个好糊弄的,又试探着带人往段圆圆跟前来了。
可一可二不可三,段圆圆想着自己还没说要什么人呢,松针带过来就说这个丫头放在厨房,那个丫头去抗米。
这不是在宅子里搞松选吗?
杜嬷嬷不住地冷笑,回头又跟素衣说:“苦日子容易过,富贵了反脚跟打滑了,嬷嬷最后再教你一次,你在这个家是有功之臣,松针也一样,她今天什么样,以后什么样,你好好记着吧。”
段圆圆也不是没脾气的人,最后松针说的人她一个也不要了,那些婆子不往她跟前来,她就让杜嬷嬷去宁家亲戚里寻摸,找了几个平时老在老太太跟前奉承的小媳妇轮流过来顶上。
小媳妇儿乐呵呵地过来,段圆圆好吃好喝地招待她,结果人也没多用心。
谁能心甘情愿伺候老太太啊?以前她是老虎,现在都是任人抽打的病猫儿了!
几个小媳妇儿看着柔顺乖巧,要不是杜嬷嬷一直守着人。小媳妇儿能一屁股把老太太坐死了,走的时候连待客的茶叶都拿回家了。
段圆圆不敢再往熟人里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