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风死了那不成了全成都的笑话?
宁二老爷喝多了,说不要紧,来之前都要她们洗牝,说着抱着两个姑娘进屋闹了一通。
两个姑娘身上是真不舒服,天气冷她们挂的单少,不知怎么就病了些,吃饭都没劲。
老鸨也怕坏了人,特特让她们躺着睡一天,还煮了两副药吃。
两个丁进门还是先浪了一通才把人捉过来的。
两个妓洗了自己,看宁二老爷不肯洗,只能掏出帕子自己给他擦了擦,然后躺上去。
宁宣冷眼看着,想着自己爹也是这样,这种脑子长在女人肚皮上的人,怎么也配跟他一起过日子?但这种事但凡门户高些的人家,就没有不出的。
宁宣想到就犯恶心,喝了一天都没吃饭。
段圆圆看他一直不说话,头上也是汗,以为是喝迷糊了,叫人去煮解酒汤。
宁宣在外头不好跟她说话,只是把手里包糖炒栗子塞给她,段圆圆摸着都还是热乎的,
宁宣道:“跑了两条街才捉住个人给你现炒的,这冷风冻得我手都凉了。”
说着给她剥了一个塞到手心。
段圆圆吃着栗子,才渐渐有些甜味儿,知道表哥心里放着自己,至少今天不会在外头乱来的。
老大在门上看了就眼热,忍不住感叹:“小两口感情真好!”
他马上也要成亲,还不知道媳妇儿性格如何呢,盲婚哑嫁的,他们三兄弟都是爹做的主,连媳妇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给定了。
二房屋子不如大房多,到时候几兄弟一分,两个弟弟少说也得占去不少他的地方。
下人们都在,又是街边,段圆圆没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