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圆圆的纱肚兜露了出来。
宁宣一点脾气也没有了,看着床上的人,好一会儿才问她:“这个用来做夏衣穿在外头才最舒服,怎么穿到里头去了。”
段圆圆红着脸说:“这个是表哥给我从江南买的,我以为你喜欢。”
宁宣每天都要看很多东西,江南每个月都有料子过来,他也不是件件都能记清楚,脑子里转了几圈都没想起是哪天的事,他也不是傻的,干脆含糊过去,亲亲她的耳朵,盯着上头的柿子笑:“怎么不喜欢?现在就是吃柿子的好时候。又好吃又好看,明天表哥再给你拿点舒服的穿在里头。”
青罗和紫绢听到动静,眼睛都不敢抬,将红帐子放了下来就把丫头们都带出去。
里头宁宣舔舔她的牙齿表情很得意:“长好了,怎么样,表哥说的没错吧?”
段圆圆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嘴一能动就开始叫他:“表哥!表哥!”
她想让宁宣永远把自己当成可以疼爱的表妹,而不是随意可以休掉和辜负的妻子。
宁宣直起身刮在她腮帮子上,提醒:“小东西以后该叫相公了。”
段圆圆不肯改口,把头埋在他怀里。
表哥是熟悉的,丈夫是陌生的,叫了丈夫,他就会把表妹忘了。
狼可以驯养成狗,人的观念也可以被驯服。只要她说得够多,总有一天宁宣会以她的想法为想法。
所以宁宣越要她改口,段圆圆就偏不改。
这种时候叫表哥,并不会有什么温情,反而是具有强烈的禁忌感。
宁宣逐渐也被称呼刺激到了,压下去的火气慢慢又被她叫上来。
院子里的兄弟不是亲的,爹只是个不会干人事的公鸡,只有这个温香软玉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