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随着她在魔界摸滚打爬,实力稳步提升,建立起应非宫,自然就无法再去接近了。
很多时候言濯也想过是另一种难以接受的可能性,可人总在没有得到真正答案前,不愿意去承认。
因此他一拖再拖,直到现如今身份无法再隐瞒,一切不可避免地要直面于阳光。
冰窟里的温度虽然并不能伤害到他们,但冷也是真的,殷九用力捏了捏衣袖里有点僵硬的手指,说实话,她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和上次不一样,言濯在静静地等她的回复,躲是不可能了。
斟酌了半天,她才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纠结这些也没有意思。无论是哪个原因,对现在也没有影响,对吧。”
在这件事上采用一贯避而不谈的态度,殷九回答跟没回答一样。
听完后,言濯似自嘲一笑,气色平添些许惨淡,一身雪衣寂寥无光:“是啊,没影响。就像现在出不出去又何妨呢。”语罢,他径直转身,在刚才的角落闭目坐下,无管外界事物。
不是,殷九怔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言濯真的不管不顾被困这件事。
无出钟要如何解,她又不清楚。虽然她刚刚试图用更强悍的灵力强行破开,可才碰到钟壁就停了,因为能预料到接下来恐怕会跟进来时候一样,自己会被反弹的力量弄得险些重伤。
难不成真要困死于这里?那不比她死在太谷山幻境开启产生的爆炸还要离谱吗,更笑话了。
坐在池边,殷九觉得她现在宁愿再去面对祝昭,就算不敌伤个半死,也不想困在这里被迫去思考分析自己究竟有没有情意。
看了看手里的残歌,她突发奇想用剑气将冰池索性全融化了,然后撩起衣裙,脱了鞋袜,将小腿没入温凉的水中,晃悠自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