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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可以怼的话语了,只干生闷气。

松软的泥土被拨开,铲出来埋于深处的酒坛,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气与一丝迷醉味道交织。

甚至都不用酒壶来装,她靠坐在树旁,一手就提起坛子边缘猛灌了下去。

“咳咳……”顺着咽喉的酒水清香温和,顺滑柔软,虽然包含着花蕊的芬芳甘美,却没有令人醉生梦死的热烈。

不过想想也是,她在沧琅时很少喝到极烈的酒,唯一一次喝醉后言濯说什么再也不会让她喝到不省人事。

大概是喝醉后做了什么很恐怖的事吧。

殷九也不清楚也不关心,反正之后都是类似的花酒或者果酒,味道清甜当做消遣。

有些略微遗憾地看着手中的酒,瞧了瞧团子,忽然有了主意。

“你想干什么!”团子立马就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单手支着脸颊,笑得随意:“这酒还不错,想到很久没自己做酒酿圆子,让我想想谁这么有荣幸能吃到……”

团子立马闪得远远地,连影子都瞧不见。

这边殷九还打算睡一会儿,没想到下一刻她就指尖微动酒坛立刻进了储物戒,刚刚被挖掘的一摊泥土也恢复到了原状,根本看不到动过的样子。

“师父,你回来了?”她看起来就像刚刚活动到树下。

“嗯,”言濯点头,看着她,似乎考虑了一会:“你想搬上来吗?”

啊这?

要说想当然想,她的小宝库都在这里,住的环境自然也是更习惯从前。但是她要是这么爽快答应,会不会太显得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