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说道凄惨收场于一座无名山上时,整个会堂如坠于冰窟,连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冰冷的寒意。
黎梓最先反应过来,斥责于还在哆嗦着的越芝:“你难道不知道这些不可提及?”
她都要委屈哭了,她也并不想在这里提及啊。
“连若,你是因为这样才对越芝动手的吗?”黎梓又问向殷九。
其实如果因为这样的理由,殷九动手都不合理。毕竟她现在是殷连若,和殷九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都不会知晓她,最多算上一个素未谋面的师姐妹。
可殷九在刚刚越芝说出来之前的话时就已经想好自己的解释了。
“没办法。”殷九干脆地召出残歌:“越芝师姐说我失礼就算了。但是残歌兴许还记着之前的主人,于是我只能被迫动手了。”
剑修与剑器心意相通,自会受到其影响。
殷九的话倒是很为合理。
替主人莫名背了黑锅的残歌剑不悦地震了两下,殷九迅速地按住剑柄。
“连若并没有做错。”言濯蓦地开口,眉宇间还隐着挥之不去的疏冷厉色。但这就引起了姝玉的不满。
“师兄果然偏向你的弟子。这些话如何说不得,”她带着质问:“难道不是明摆的事实吗?越芝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被这样对待吧。”
言濯从进来后第一次正视她,语气依旧冷漠:“姝玉。我一直不与你计较许多,加之从前你做的事,看在同门之谊上亦没有多说。但是关于小九,我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言论。”
姝玉抿唇发白,并不想这么过去:“我做的事?我倒是能扪心自问,所做都是为了整个沧琅,为了使沧琅以清正的姿态立于仙门,遵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