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花也觉得郑道和淮仁应该是同一个人,只是不知道到底哪个名字才是他的本名。
“淮仁是仁爱宗的少宗主,说明他是宗主的儿子,仁爱宗的宗主是叫淮天,他跟他爹当然是一个姓。”
钱子麟已经打听过了,仁爱宗的现任宗主就是姓淮。
“他之前为什么要改名进天建宗呢?难道仁爱宗一点也比不上天建宗吗?”
陶花记得仁爱宗是综合实力排名第二的宗门,对此有些不解。
“这跟比不比得上有关系吗?”
钱子麟没懂陶花的脑回路,根据他阅文无数的经验,真相只有一个,淮仁之前是来当卧底的。
“他分明可以直接继承仁爱宗,却偏偏要隐姓埋名到天建宗来当弟子,除了是来当卧底,没有别的可能性。”
“只有深入天建宗,他才能获得最准确的内部情报,还能利用天建宗的资源修炼,等到快要到五宗大比的时候再回去代表仁爱宗参赛,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打败天建宗,此乃一石二鸟之计。”
他说得活灵活现,好似亲眼看到了真相。
“他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叛徒吗?”
陶花不禁鼓起了腮帮子。
“怎么能说是叛徒呢?他本来就是卧底,不回仁爱宗才是叛徒。”
淮仁从来不是天建宗这边的,说不上是叛徒,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钱子麟对这种人十分鄙视。
“掌门应该认出他了吧。”
清溪觉得对淮仁那么熟悉的薛道成不可能认不出他,只是不便相认。
“那肯定啊,我们都能猜到,掌门怎么可能认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