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的病没看好,郑望出了棺木钱葬了我娘。”

“我嫁到郑家,郑家问我,我娘家的一切,我说我和我娘逃荒到了这里,因为我嫁进门他们是想让我给公公的病冲喜,可我公公没几天就死了,也因为我娘也没了,我没娘家人可依,所以郑望和他娘觉得都是我克的,对我很不好。”

“婆婆生病,不是我用的药,不过她的病若是我配一种药,以毒攻毒,说不定她可以好,可以多活几年,但是我没有,她对我不好,我照顾她,她还骂我,骂我家人,所以我没救她,只是照顾了她半年。”

“郑望他不是个东西,真要动手,他不是我的对手,只不过毕竟他那个时候出钱帮我娘看病,帮我娘出了棺木钱,所以我记得这份恩情,忍了他,如果我要害他,他就早就死了,我只想按我娘说的那样,在这里平安的生活。”

“后来他死,是个意外,只能说他命该如此。”

薛氏说完看着杏儿,她的眼睛生的很好看,如水,可此刻却显得幽深。

“我有个问题不明白,你会用药,那必然是有人教的,应该是你的家人吧?可你娘生病,你儿子生病,你都么用药,为什么?”

杏儿问着薛氏。

薛氏没想到杏儿会这样问,有些话她刚才略过去没说,现在杏儿,她不能不说,不然没法解释。

“我和我娘并不是逃荒来到这里的,我家祖上只会用、药,用、毒,却不会医人,因为我祖父得罪了人,有人要灭我家满门,我娘带着我逃,逃到这个镇子,才有了后面的事。”

薛氏实话说了,她家的人从小就得学习辨认各种毒、物,背记各种方子,可是她家的人不会救人,也不是说不会救吧,而是像那些医者会的,比如各种病症,他们不会,他们会解。毒,所以她看不了她娘和她儿子的病。

杏儿看着薛氏,她相信薛氏说的话,薛氏家里祖传用、药,用、毒,但不会医人,不然她娘,她儿子,她自己就可以医,而不是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