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她是我家的人,那你来要什么工钱,我家的人,我想扣就扣。”

杏儿冷着脸。

“我是她娘,她给你家干活就该有工钱,反正我不管,你给她做衣裳是应该的,人家大户人家都给家里的丫头做衣裳。”

花婶子给杏儿扯道理。

“是,大户人家,一年四身衣裳,我给春花做了不止四身,棉袄有一件是我该给她做的,可棉袄我给她做了两件,多这一件她自然要把钱给我。”

杏儿并不在乎这十文,但是春花在乎,所以杏儿不怕麻烦,帮她对付花婶子。

“凭啥给她做两件棉袄?做那么多干啥!她不要,又不是啥金贵的人,有一件穿就行了,不穿又能咋地,还能冻死她啊。”

花婶子不满,她都没做两件棉袄,春花凭啥能做两件棉袄啊。

“你闺女来的时候啥衣裳没有,没两件棉袄你让她咋过冬?她现在在我家,她冻坏了我还得给她请大夫抓药,感情花的不是你的钱啊。”

杏儿真是看不起花婶子,亲闺女,竟然说冻不死就行。

“娘,是我让杏儿姐帮我做的,说了扣我工钱,这事你不用找杏儿姐。”

春花出声了,她不让把什么都扔给杏儿姐。

“你还敢顶嘴,这工钱是老娘的,你凭啥敢花。”

花婶子气够呛,这闺女竟然这么大的胆子。

“工钱是我给春花的,她愿意咋花就咋花,她愿意给你们就给你们,愿意自己花就自己花,现在她自己花了,你找我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