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哑声:“这辈子都不会后悔。”
赵温荀吹了声口哨, 他也算个见证人了。
十年饮冰,谁人敢言初心不负?可沈鹤清……赵温荀仔细回忆了一下学生时代,似乎还是曾经模样。
白净,清雅,温和又坚定。
“你看什么呢?”季秋庭有点儿吃味地问。
“在参考。”赵温荀笑道:“以后怎么跟你求婚。”
“真的?!”季秋庭一把勒住他的脖子。
赵温荀随着他的动作晃悠两下,轻声回应:“真的。”
认识季秋庭的时候,他就似乎开启了新的人生。
秦照这婚戒给的顺理成章,然后同沈鹤清相拥着看完了整个日出,也算人生一大圆满。
等日出结束,大家来不及欣赏其它美景,身上跟长了跳蚤似的,只想回家。
连沈鹤清这么好脾性的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下山路还不好走,腿肚子一个劲儿打颤,更酸更疼了。
“阿照,我要在浴缸里泡一个小时,然后睡三天三夜。”沈鹤清抓紧秦照的手,生怕踩空。
秦照应道:“我跟你一起。”
一般这种名山,爬一次休息三个月,丝毫不夸张。
开始的副作用不明显,但顶多三天,就会知道被人裹上麻袋揍了一顿是什么滋味。
沈鹤清等人卯足劲到缆车点,下去后包了景区的敞篷小面包,一溜烟到了山脚下,然后将行囊甩上后备箱,大家匆匆打完招呼,各自回家。
之后连续三天,沈鹤清除非吃东西,否则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沙发上。
他还行,季秋庭回去就感冒了,打电话的时候哑着嗓子吹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