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将剩下的祭品吊在神像前,带领着信徒们高声齐唱着诡异的赞歌。
然后他们从怀里掏出匕首,诡异的银光顺着刀尖滑落。
他们从祭品的身上割下肉贪婪的吞食进嘴里,有意志不坚定的甚至直接扑上去直接啃。
被一条触手使劲摔了出去,砸在地上衣服散开,底下肢体里延伸出黏腻丑陋的章鱼触手,姿态狰狞的蠕动爬行。
又疯狂的扑到祭品身上,露出可怖的口器……
陵光可以听到肉被撕咬下来的声音,祭品的嘶吼惨叫、求饶痛哭,几乎化作魔咒一直回荡在脑海。
这简直,就是一场炼狱。
而且还是在他家里这么干!
尤瑞的触手果断捂住了陵光的眼睛,他的身后,古怪的阴影从墙缝钻出,将他拱卫而起,卷进更深的黑暗之中。
[别怕,阿陵。]尤瑞萨暮的声音依旧温柔,只是带着不容忽视的诱哄与安抚,温吞的语气下古怪的眼球正冷漠的看着下面的惨状。
[是污染,污染让他们变成了怪物,因为变成了怪物他们需要靠人肉献祭来维持形态]
[阿陵会一直漂漂亮亮,我不会让你变成这样的]
黏黏糊糊借有阴影的遮掩,亲昵的与陵光贴在一起,缠绕上他的手腕,沿着衣摆缓缓上抚。
陵光忍不住“唔”了一声,“不要在这个时候……”
他话语一顿,手无力的在空中抓挠,却什么都抓不住。
尤瑞萨暮的触手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将每一寸肌肤裹挟,卷在其中任由吸盘粘着出难以自拔的吮声。
伴随着感知被包裹,那些可怖疯狂的画面与声音被尽数遮掩。
[别怕,阿陵,我们来做一点开心的事吧!?v?]
伴随着阴影遮掩全身,陵光悬在空中,忍住到唇边的轻呼。
唇上光潋滟,整齐的牙齿若隐若现,一越探视猩红的舌、温暖的口腔,甚至是最里面的喉咙。
他难以发出声音,被剥夺了视觉、听觉,淹没在黑暗的寂静中,只能听见黏腻的水声喋喋不休。
手上泌出一点汗水,混杂粘稠的液体黏黏糊糊的从指缝落下。
陵光不住摇头,腰腹鼓动不知是在拒绝还是迎合。
那些人形怪物似乎还在不远处,而他躲藏在黑暗的角落,被一只看不见的“诡异”折腾得浑身狼狈。
汗水津津的掉落在地上,伴随着运动的声音,逐渐汇聚成一个小水洼。
“尤瑞、尤瑞……”
陵光低声哭着,细细的念着这一个名字,早已被折腾得毫无反抗之力,甚至周身泛红,越发楚楚可怜。
遮在眼睛上的触手松开,陵光眨了眨眼,濡湿的睫羽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眼尾飞起委屈的红晕,一双红眸氤氲着难以承受的雾色,轻轻一颤就掉下泪珠儿。
他几乎忘记了时间,等再有意识的时候,天空已经亮了。
突然明亮的天空隔着灰蒙蒙的琉璃花窗映照在陵光的身上,他感受到了花窗的冷,无规则的凹凸咯在身上。
有点疼。
陵光羞耻得脚趾微蜷,他浑身发软,止不住的颤抖着呼吸。
尤瑞萨暮窃笑出声:[老婆真可爱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