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含糊的应了一声,随口问:“这又是来找你主持公道的?”
“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已经处理完了。”敖青回答。
他一如既往的坐在王座上,无论是什么事都可以求到他面前来申冤。
哪怕是一只小妖,他也不会有任何区别对待。
陵光昨天的酒醒了,到底是老夫老妻脸皮厚,后知后觉不好意思一下,随即便无所谓了。
他不知道敖青的记忆为什么停留在这里,按理来说,应当是看他最深刻的记忆才是。
于是陵光试探性询问:“你一直在这里吗?为什么不出去看看呢?”
敖青没多思考,好脾气的笑了笑,理所应当的说:“那些小妖怪受不住龙神的威压,见到我难免叫他们害怕,而且现在天下太平,我一出去反而惊扰了他们的太平,少不得要起一些争端。”
“我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他们有什么事来找我申申冤,做个端坐明堂的管事也不错。”
他满嘴都是别人,为别人考虑着,自己却被困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
妖族需要敖青来维持太平,但又畏惧他的能力而越发恭敬惧怕。
敖青为了不让他们难做,和平时期总是安居一隅,只有起争端不得不出手的时候才会去往外界。
当然,也有不少妖魔是因为陵光太霸道而找上门申冤诉苦的。
在陵光的记忆里,这个时期敖青总是留在原地,无论他什么时候来,他都会在。
“当然,我也会自己偷偷跑出去的。”似乎是看陵光一直不说话,敖青眨了眨眼,俏皮的说了句玩笑话:“阿陵可千万别说出去。”
“……你又能跑去哪?”陵光抬了下眸子,忍不住吐槽。
知道敖青是给自己找补,并不放在心上。
难得见到以前的敖青,陵光又新奇又古怪。
主要是敖青实在过于正人君子,看见陵光不老老实实穿衣服,第一反应是给他把衣服拉好。
跟个没开荤的处龙一样,不解风情。
陵光则没皮没脸多了,最喜欢逗他。
故意只穿着上衫让敖青单膝蹲下给他穿裤子,腿一抬,底下的风光若隐若现,是怎么也遮不住。
嘴角翘起些许弧度,陵光饶有兴趣的注视着敖青脸上的表情,一手摩挲着下颚。
说不上期待还是什么。
敖青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给他把裤子套上了。
还温柔的问:“是裤子都不好穿了吗?我让吐丝女再给阿陵重新做几条吧。”
正经的令陵光眉尖微蹙。
他啧了一声,一抬脚,白嫩嫩的脚掌就抵在敖青的胸膛,不是踹开,而是踩奶般忽轻忽重的踩。
脚趾勾着衣领,轻轻往里面一蹭,一本正经的领口就开了。
陵光笑容玩味,眼中似笑非笑的着人,居高临下的目光意味深长。
充满了某种暗示。
敖青却皱着眉抓住他的脚往上面套袜子:“不要光着脚,小心着凉。”
把陵光的挑/逗忽略的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