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意识模糊之际,谢清许只来得及吐出一句:“关,关水。”
水关没关谢清许已经不知道,只是数秒后,他察觉一股带着凉意的水迹缓缓划过皮肤。
滚烫的皮肤,微凉的水迹。
谢清许靠在墙上,彻底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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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凉,几场雨下过去,转眼,天气凉下来。
又是一场加班,眼看着表盘时针滑过十点,谢清许收拾了东西回家。
陆谨言去参加蒋明泽的生日宴,这个点儿还没回来,谢清许睡不着,所以趁着窗外沙沙雨声进了画室。
因为工作比较忙的原因,他已经很久没来画室。
按亮灯,入目,便看到一幅画挂在墙的正中央,是他曾送给陆谨言的那幅,他眼中的,陆谨言。
原先那幅呢?现在挂在这里的怎么是他这幅?
没想很久,谢清许找出画板颜料,又翻出手机里一张照片,开始落笔。
许久没画,挑战不小,谢清许画的入迷,连窗外什么时候雨势渐大,电闪雷鸣一并落下都不知。
直至一道惨白的闪电贯穿整个天际,将屋内照的一片煞白,谢清许手指抖了一下,方才意识到,又赶上了雷雨天。
本该是害怕的,但看着照片里跟自己依偎在一起的人,好像也就不是那么害怕了。
稳了会儿心神,谢清许尽可能的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回画上,继续画起来。
梵伽。
蒋明泽正在切蛋糕,窗外一声惊雷骤然炸开。
陆谨言看着窗外突如其来的雷雨天,皱了眉。
没想很久,正当蒋明泽将蛋糕放至眼前,陆谨言起了身。
蒋明泽和宋晏同时看向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