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却察觉身体骤然一轻,等再睁眼,人已经陷在床中。
衬衫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崩坏,又顺着如水的月光滚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连时间的流逝好像都分不清,只余下一片浑浑噩噩。
再清醒,已经是深夜,窗外伸手不见五指,谢清许被陆谨言抱着去洗澡。
洗完回到房间,看着散在床上碎的几乎不成样子的衬衫,谢清许这才明白,之前在店里,陆谨言说的衬衫怕是不够穿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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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一段日子,谢清许正在忙手头的案子,忽然收到组长的消息,说要出差。
按说这个案子出差还轮不到谢清许,但组长说,这是陆谨言的意思。
谢清许猜,陆谨言可能是想带着他历练历练,也便没再多想,应下。
三日后,陆谨言携公司一众中层领导出差,谢清许夹杂其中。
落地酒店,已经是暮色四沉,吃过晚餐,各回各屋,暂且休养生息一晚,调整时差。
房间里,谢清许洗过澡,正要休息,房门被人敲响。
谢清许开门,陆谨言站在门外。
眼皮一跳,他扫了一眼周围,放陆谨言进来:“怎么忽然过来?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陆谨言抬手将他扣在门板,脸埋入他脖颈,闷声道:“找你偷\\情。”
“……”
谢清许察觉到脖颈上的痒意,喉间滚了滚:“一会儿就回你房间去。”
陆谨言没应,只无赖道:“半月没抱着你睡觉了,不回。”
“……”
虽然陆谨言已经跟他求了婚,但两家人都觉得应该有个仪式,没仪式便算不上结婚,所以这些日子谢清许还跟叶淑音住在一起。
确实是有些日子没相拥而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