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温计,谢清许眉间不由皱的更紧,倒了温水扶着陆谨言起来,给他喂药。
上次照顾陆谨言醉酒算是有了一点把人扶起来的经验,这回稍微轻松了些,但也够呛,还是折腾出一身汗。
用肩膀托着人把药给喂进去,谢清许又拿了毛巾给陆谨言擦汗。
等稍微清爽了些,拿了刚刚找到的酒精给陆谨言擦拭身体,物理降温。
为了能尽快见效,谢清许先把酒精倒到了自己掌心,稍微搓了搓,再覆到陆谨言的皮肤上。
说起来,他跟陆谨言算是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了,但每次,几乎都是陆谨言在掌控整个过程。
那双手大概碰触过了他身上的全部角落。
他每次差不多,都是在极力承受。
所以这样掌心贴着陆谨言的皮肤,其实还是第一次。
掌心掠过陆谨言的胸口,感受着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感受着心口处隐约的震动,一时之间,谢清许竟分不清,到底是陆谨言身体温度太高,还是他也跟着发了烧。
等在各处把酒精抹好,掌心都被烫了发了麻。
谢清许帮陆谨言将衣服整理好,被子掖好,垂眸盯着依然沉睡的人,抬手用手背蹭了下脸。
哪怕不用照镜子,他都能猜到,此时他脸上的红估计没比陆谨言好到哪儿去。
吐出一口气,他别开眼,给自己接了杯水。
咕咚咕咚喝下小半杯,才算是好点。
兴许是太热,他刚放下水杯,就瞧见陆谨言踢了被子,手脚都要往出探。
小时候发烧,叶淑音告诉他,一定要整个人蒙被子里出一身汗才能好透。
他弯腰重新耐心替陆谨言掖被子,同时一并将陆谨言伸出来的手塞回去,塞好,正要收手,手却被人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