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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个问题,谢清许简直不知该怎么回答。

好不好不知道,反正是有够惊心动魄的。

现在腰间仿佛还存在着那股细细密密的痒意。

谢清许眼睫轻颤一下,将情绪压下,轻咳一声,难得心虚的敷衍:“挺好的。”

老太太点点头:“那就好,吃饭吧。”

一顿饭吃的神经紧绷,嗅着边上笼罩在头顶的雪松味儿,几乎食不知味,到陪着老太太去了禅房抄经,这才慢慢缓过来。

抄了一上午经,中午又陪着老太太吃了一顿,下午在园子里逛了逛,到傍晚,两人才离开。

照常是陆谨言开的车,到公司楼下,谢清许跟着陆谨言下了车。

正要往公交站台走,陆谨言喊住他,扔出一句:“下周自己过来。”

下周六一大早,按着陆谨言的吩咐,吃过早餐谢清许就出发去兰江水榭。

陆谨言已经将房间密码告诉他,到了谢清许直接输密码进门。

进去时陆谨言正在书房处理公务,见他进来,抬眸扫了一眼:“过来。”

谢清许走至书桌前站定。

陆谨言扔了琴谱到他眼前:“那首曲子的谱子,看着练,上回弹的,有些地方错了音。”

“钢琴室在画室旁边。”

“好。”

接过谱子,应了声,谢清许上二楼。

练到中午,终于把前半部分给弹熟了,陆谨言手头工作也告一段落,上来看他弹得怎么样。

谢清许照着谱子把成果展示给陆谨言听。

陆谨言听完,走过来,拿笔圈出三个错误的地方,话罢,又让谢清许让了位置,亲自演示。

看着那双修长的手在琴键上跳跃,流畅的旋律自那双手下倾泻而出,谢清许才意识到,陆谨言会弹钢琴。